引导兽群发疯冲击城寨的源头消失,它们如潮水一般退去。
大地广袤无边,雪地中都是它们留下的足迹,夏美玲如释重负,这经过…
兽潮的退去与刘浩有关,他没出手就插了一杆旗,就做成了这件事。
那些死伤的黎民,幸存者在垂泪哀吊,死者已逝,叙说不了他们的怨屈,控诉不了刘浩应负的责任。
在叙述中,他们这些人本该死在这一场兽潮下,就连逃亡者也未能幸免于难,刘浩不该负这样的责任。
死亡来的如此之快,一切言语在这般浩劫之前,显得非常苍白。
夏美玲心下,只剩下一股难以言表的苦涩。
刘浩也是人,他不是神,他拯救不了所有人,但他却像个神灵,跨越了别人难以攀登的高度,他一击就摧垮了对方的神经枢纽,放在往日是不可想象的事情,夏美玲却亲眼看到了。
“原”那个地方真这么神奇吗?
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,夏美玲向往着。
兽潮匆匆退去,逆流而来有二人。
这俩人长相奇异,左看右看都不顺眼,说不出的古怪。
这俩人身上沾染了点点鲜血,一身血腥气非常浓烈,还没靠近,夏美玲就已经嗅到了。
刘浩去到一块平整雪地,说是准备,他在那边勾勒着图案,富有韵味,他把旗帜插在中央,然后盘腿坐在旁边,许言负手站在他身旁,就像一尊雕像纹丝不动。
这是什么奇怪的礼俗?
只出现在“原”那边?
1号,夏美玲都看不明白,却莫名觉得神圣与庄严,都不敢大声说笑了。
俩人来到近前,打量着四人,目光从1号、夏美玲身上一扫而过,这俩人都没在仪式范围之内,只能算是见证者。
在许言身上停留很久,看不出半点底细,但能得到先知认可,被留在仪式范围之内,说明此人的来历非同小可。
此时此刻,不可造成,俩人商量着,“依古礼,还是现在的习俗来?”
“古礼?不知这位新人懂不懂啊?”
“姓名?”刘浩忽朗声问道,他微微垂目,端坐姿态十分标准,据此可推测,这不是他第一次搞这种仪式了。
“不三,不四,觐见先知。”俩人半躬一礼,随后站直,不三不四这名字很不正经,一般人都不会取这样的名字。当然,这是假名,在原混,敢报真名的没几个。
号令一方的大佬,用的全是称号,也没见几人敢把真名示人。
1号、夏美玲听不懂话语,他们四人用的是原通俗语。
眉头微皱,刘浩道:“不三不四?哪有这样的姓氏与名字?”
“我姓刘,名浩。尔等可愿随我姓?”
不三、不四喜悦,拜谢道:“吾等之愿,安敢不从。”
既来了此地,今后身家性命就全指望先知,以前是瞎混,今后则是有目的发展,不可同日而语,今日过后,便是拨开乌云见晴天,好日子就在后头。
“既随了我的姓,我再取一名赐下可好?”
“好!好!”既然都愿意改名字了,还在乎叫什么。当然,这另外一个原因在于,这位所谓的新人并不新啊,他懂的一些古制。
刘浩眉头瞥向一旁的1号,虽然只是轻轻一飘,1号还是抓住了他的目光,心下狐疑开来,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,怎么说着说着就往我这里看?
“那你今后就叫刘…,你则是刘萧萧。”
刘浩说这话的时候,眉开眼笑,一旁的许言也压抑不住憋笑不已。
其他的话听不懂,但涉及到名字,1号可是听的懂,刘浩说的再含糊其辞,可萧萧就摆在眼前,参照着猜想,连蒙带猜,猜出来了,我猜出来他们在说叨什么了!
1号气愤骂道:“刘浩!你干什么?为什么叫他刘萌萌?用我的名称!哼!”
“稍安勿躁,稍安勿躁。”
连连罢手后,刘浩站起身,几步走到近前,挽住刘蒙蒙,刘萧萧臂膀言道:“今后,我刘某的身家性命就寄托在你俩身上,望不辞劳苦,无所畏惧,为我排忧解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