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俩人说的入港,车长想拉老怪入伙,不想玛赛弟出现了。
这二次,稍微有一点点气氛,车长正准备说事,又被这群人给打搅了,车长恼火,愤愤不已。
总算理智还在,骂完人话语一转,生动诠释了什么叫做说最狠的话,做最怂的事。
老怪丝毫没有轻视车长的意思,都说年少轻狂不懂人情世故,只有到了中年才知少年时候血气方刚为人最侠义。
这人呵呵冷笑,鄙夷看着俩人,神态依然倨傲,嘴里说着话眼睛里可没有人,“玛赛先生请两位过去见一面。”
他把请字咬的特别重,就好像在取笑车长光要面子,却也不敢违逆。
玛赛弟这人就算他不请,有机会老怪也想摸摸他的底。
当即颔首站立起身,只把这人当成不见,笑着对车长道:“有贵人相邀,老钱,这里我人生地不熟,你帮我兜兜底,见人行什么礼,该说什么话比较合适,我都一概不知,若是没你在怕是会出笑话。”
感激老怪给了台阶,车长默默点头,也站了起来,一并随着这一人来见玛赛弟。
路过厨房,向左拐弯来到一间漆黑大门前。
门前有俩守卫,一左一右流里流气,三角眼不住打量着,嘴角上翘,露出神秘微笑。
还没靠近,老怪就隐约听到有男子惨唤声自门里传出,其中不凡还夹杂着女人的啼哭与哀求,不住皱眉。
车长也有耳闻,他一把拉住老怪低声道:“不要冲动,在城里闹出事来,最终得利的是他们。”
生怕老怪看不过去动起手来没分寸,车长想提醒来着,本想说这种事经常发生,就算闹到执法部门,有玛赛拉在,没有人会把这种事当回事。
车长想是这样想的,但没说到点上,他懊悔又想补充补充,老怪点点头,嘿嘿一笑道:“我明白。”
这时候大门打开,俩人抬脚走了进去。
一对看起来是母女,分别被两个壮汉擒在手里用力按在桌面上,他们的手法熟练,任凭如何挣扎都难以挣脱。
这对母女头发散乱脸上还有红淤,努力抬起头,想要看清楚进来的谁,是来救她们的还是同伙。
执法者都身穿制服,老怪、车长常衣打扮,升起了的希望顿时熄灭,她俩眼中惊慌一片。
在旁边地面上,一位男子捂着一条断腿不住打滚,他的这条都已经扭曲,露出森然白骨,裤腿开叉撕裂了,皮开肉绽血淋淋的,他不住低声哀嚎,剧烈的疼痛也打消不了某些人施给予他的心里压力,他竟不敢大声叫喊!
这件房间应该是餐厅老板的办公室,这件房间本来应该是他的,但现在玛赛弟就坐在正中央,他却像条狗被人断了腿,也不敢反抗。
玛赛弟旁边站立着那一个狗头军师,现在这俩人冷眼望向刚刚进来老怪、车长,脸上满是戏虐。
嗅了嗅,气味难闻,这房间内充斥了血腥之气。
脸上带着雀斑的女孩,没有放过任何一个机会,满怀强烈求生欲望,她请求问道:“你们是来救我们的吗?你们是来救我们的吧?”
她反复询问着,脸上全是期盼,阴沉着脸,老怪面上浮起一丝笑容,用力点点头。
车长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,他跟着老怪进来,这宛如地狱的场景深深触动了他,他不禁怒形于面,同仇敌忾点点头。
“菡芝,别傻了!”
“没人能救的了我们!”
她的母亲绝望的说道:“女儿啊,你忘了吗,你忘了韩媛媛是怎么死的吗?”
她的女儿还心存幻想,她眼神仇恨望向玛赛弟,反驳说道:“上一次是上一次,我们可以去找城主支持公道!”
“这一回,他休想…”
“傻女儿啊!”她母亲泪眼婆娑,凄凉笑道:“你怎么这么天真?”
“假使没有城主默许,他们怎么敢这么做?”
“菡芝!城主就是他们的后台!”
“还有,这一次…,就算城主秉公执法,我们也等不到那时候!”
“这一次,他想让我们死…”
她的女儿被说的无话可说,有些事经不起推敲,往深处仔细想想,她母亲的话不是没道理。
原来这俩人是骗她的,她失魂落魄,不在寄希望于他人身上。
这位母亲说着说着凝望向近旁的丈夫,双眼之中没有一丁点的生气,仿似失掉了魂心死了一般,她的这位丈夫心痛哽咽道:“是我害了你们,害了我们一家。”
他抱头痛哭,涕流满面。
不知道这里面的来龙去脉,但无疑这一家人本来不该承受这样的迫害,老怪的眉头又紧皱了几分,一扫几名虎视眈眈的大汉,抬头迎面直视玛赛弟,义正词严喝道:“把人放了!”